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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如斐简单挑了几条内容说了。
顾墨琛发出轻笑声，没有评价，也没有指点。
身旁的股东和董事都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。
气氛相当的尴尬。
顾如斐想趁着这次直播露脸，结果还没有做什么，已经沦为了陪衬。
观看直播的观众都忍不住说道：“这么大的项目，邱蔓菱就只有的打算吗？”
“我一个不懂这行的观众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“不过顾总问的事情确实应该是邱蔓菱他们需要考虑和回答的问x题。这都没想好吗？”
邱蔓菱已经可以预见现在的场面有多糟糕了。
她没料到，这么重要严肃的直播，顾墨琛宁愿让项目被人笑话，也要将自己逼到这个份儿上。
她看向安静坐着的苏棠，开口说道：“今天顾总的太太苏棠也在这里。我听说苏棠也参与了这个项目，对项目颇有了解，这几个问题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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