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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皇子被陛下召走，你身为贴身伺候之人，去打探一下。”
张灰垂着头，看不出情绪，“回各位大人，小的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二皇子和祁大人，就跟着去了。”
“确实是陛下召见。”
“陛下留二皇子有要事商量，不喜这么多人跟着，留下两个伺候的，就让小的先回来了。”
“大人们请放心。”
张灰是二皇子最信任的下人，几年来一直跟着，不会出什么问题。
所有人松了一口气。
张灰规规矩矩行礼后转身离去。
皮大人默默叹口气。
想到祁渊说过，不需要自己解释二皇子的情况，他会派人处理好。
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张灰。
祁渊到底什么时候把张灰招揽过去的？
还是说，跟在二皇子身边多年的张灰，一直就是祁渊的人？
如果真是这样，那这使团里是不是还有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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